干嘴角,借着月色看向满袖的血污,嘴角吃痛地咧了咧。 “葛叶,哼,迟早有一天,我会把今天的屈辱一一地讨回来。” “你最好量力而为,葛叶的境界远非你我所能匹敌。”角落里忽然传出先生的声音。 温闲下意识地抖出袖箭,右手在前,左手背在身后,捏着另一份卷轴的封口。 待得分辨出来人,她才收起架势,悻悻地说道:“你来了。” 先生挥手燃起烛火,点亮清冷的夜:“人呢?” 温闲知道先生问的是布衣男子,当即尴尬地抿了抿嘴:“已被葛叶掳获。” “最近你们可没少坏我好事,”先生淡淡地说道,“看来是时候清理门户了。” “你想做什么?”温闲蹙眉发问。 先生悠然起身,负手而立:“他于我不再有用,留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