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腐烂的味道,她被铐着枷锁,眼前是被砍断的四肢。熟悉的手掌失去了原本的温暖,那一刻,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护着她了。 “阿景。” 无意识的呢喃一声,声音轻得宛若一只小蝴蝶落在了花朵上。 冰凉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,睫毛微颤,幽深的瞳孔缓缓睁开,一片荒芜。永无止境的噩梦宛若一个深邃的漩涡,将她越拽越深。额角的神经痛到意识模糊,头顶的花纹很陌生,这里不是她的房间。 警惕心使她清醒了一些,目光慢慢聚焦在了他的身上。脱下凌厉的战甲,他更像一个严厉的老师,使人敬畏。 北棠枭抿着唇,将温好的药盛了出来。她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,情况比他所了解的还要严重。 “把药喝了,不苦。” 她有很多害怕的东西,明明害怕,却总是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