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眼看去,霎是刺目。 “怎会有血?” 顾扶威将信往前一递,“你也晓得,现在形势不好,京中元气大损后,对我西藩很是堤防。这也不是第一次潜过珠唐去送信了,或早被人盯上,又或回来时搜查加紧,过珠唐关口时送信的人被人追袭,一箭穿肩而过,也射破了密封的竹筒,这才让信染了污*秽。” 离盏听他那么说,有些愧疚,“送信那人可活下来了?” “无妨,就是肩骨破了,无法再拿剑,下放他回家牧羊去了。” “哦……”离盏终于意悠悠的把信接了过来,展信,一目十行。 叠坐一起的十页纸很快就被离盏看完,起先吊着一颗心,满目忧色,随后很快就放松了神情,直到最后她盯着信尾露出欣慰的笑。 “信里怎么说?”顾扶威问。 离盏...